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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中的河伯指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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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中的河伯指的是古代中国神话中的黄河水神。河伯,古代中国神话中的黄河水神,原名冯夷,也作“冰夷”。据《九歌·河伯》描写,河伯是位风流潇洒的花花公子:“鱼鳞屋兮龙堂,紫贝阙兮朱宫,灵何为兮水中。”

秋水中的河伯指的是

秋水中的河伯指的是

河神,由于先秦的河,专指黄河,所以这位河伯,就是黄河河神。

《秋水》一文意在说明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是相对的,暂时的,变化莫测的,庄子是借这篇文章来宣扬他的相对主义和不可知论,这种认识事物的方式虽有辩证的因素,但它属于主观唯心主义体系,是不可取的。而庄子在表达自己的思想时,很少作抽象的概述或理论性的逻辑论证,喜欢用寓言来说明道理,寄哲理于形象之中,人们对寓言的理解往往超出庄子本身的写作意图。课文节选的是《秋水》全文的开头一段,作者本是通过对河伯看到黄河的壮阔而骄傲自满,见到北海后却自叹不如的情节描写,来说明事物的大小是相对的。

河伯是什么意思

河伯之之名起于战国,传说不一。有时指黄河之神,有时又指在黄河岸边居住、主持祭祀河神的部落首领,在历史上实有其人。

中国古代神话中的黄河水神。原名冯夷。也作“冰夷”。河伯之之名起于战国,传说不一。有时指黄河之神,有时又指在黄河岸边居住、主持祭祀河神的部落首领,在历史上实有其人。

二者经常混淆在一起,有时几乎难以分辨。因黄河经常泛滥为灾,故河伯亦性情暴虐,神话谓羿曾以箭射其左目。由于其威不可测,故古有“河伯娶妇”的恶俗,人们以此祈求他平安无患。

后魏国西门豹不信其说,以智禁绝之,并率民修渠治水,终绝水患。

《庄子·秋水》:“ 河伯欣然自喜,以天下之美为尽在己”。

“河伯姓冯,名夷,一名冰夷,一名冯迟”。因为渡河淹死,天帝封之为水神。

简介

中国古代神话中的黄河水神。原名冯夷。也作“冰夷”。在《抱朴子·释鬼篇》里说他过河时淹死了,就被天帝任命为河伯管理河川。

传说河伯是鱼尾人身,头发是银白色的,眼睛和鳞片是流光溢彩的琉璃色。虽然他是男性,但是长得却异常俊美,身上有淡淡的水香,看上去只有不到20岁(据查,上古神看起来的年龄都不超过30岁)。

《庄子·秋水》的主人公是谁?

《秋水》中地地道道的主人公河伯说起吧。河伯虽贵为黄河之神,但不能免俗,感慨于“两涘渚崖之间,不辩牛马”的浩荡泾流,他自然觉得“天下之美为尽在己”,欣喜之情,不能自禁,这是普通人的正常表现。我们可以想象,他“顺流而东行”时该有何等满足与得意,一路欢歌,送去暮色又迎来朝阳。愉快的旅程总显得短暂,河伯不知不觉来到了北海。在他看来,沿途那些不成气候的小流很让人乏味,于是他“东面而视”,希望能看到一番别致的景色,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北海“不见水端”……这时的河伯大概是心情最为复杂的那个人吧:一直想寻求表明唯我独大的证据,碰到的却是最不能接受的场面(北海之大,让他没有任何思想准备),所以他失望、沮丧;在自己所了解的世界之外,竟有另一个更为阔大的未知世界,所以他迷惘、震惊;甚至,这一刻他简直不知所措。可怜的河伯!

在此,庄子给我们介绍了一个目光短而自视高并正为此痛苦的真实的普通人,神话只是他穿着的外衣,真实才是他的世界,因为以上种种就是活生生的现实。河伯的自大是普通人大多会犯的错误,因为他一直生活在自己的小圈子里,从来就没有离开过自己的领地,“一叶障目,不见森林”。只有当他离开黄河,“顺流而东行”时,才见到了真正的世界,先前的自负与眼下的情形造成的巨大反差使得河伯痛苦万分!了解河伯痛苦的人莫过于庄子,为了不让河伯消沉,庄子苦心安排了新的情节——让河伯积极入世。从 “始旋其面目,望洋向若而叹”的动作和神态,我们不难看出河伯的坚定:他首先对自己先前的无知浅薄做了定位,俗语中所说的“‘闻道百,以为莫己若’者,我之谓也”,然后顿悟,将自己归类于“少仲尼之闻,而轻伯夷之义”的典型教材,最后表明自己认识上的变化:是更为博大的未知世界指引了“井底之蛙”。毫无遮掩地自我剖析和自我批评,言由心生,情真意切,好一个河伯!这分明是一个经过深思并敢于自新的真实的入世者。

事实上,从河伯的身上,我们更看到了一个真实的庄子:世界之大,山外有山,不知天高地厚轻狂自得,只会成为笑柄;而芸芸众生因无知而自满,完全是情理之中的事,如果敢于自省,省而能深,错而能改,也算是善莫大焉。因为凭着莫大的勇气和可贵的精神,众生就可以从已知走向未知,从而到达自由王国。河伯的遭遇是庄子苦心虚构的一个故事,河伯所为才是现实人生最需要的东西,天下苍生若作如是观,生活将会实现“无为”,真正做到顺其自然。

换一个角度说,庄子哲学绝对不是一种消极的哲学,他所倡导的“无为”恰恰是为了有为和大为,在他无拘无束与看似不经意的文字中,到处充满人文关怀。又或者,在庄子的精神世界,对人类命运的凝视只是他的“无意注意”——真正的智者不忧于形色,真正的思想不一定就是最响亮的声音。洞察世象的庄子并非“敏于行而讷于言”,主张“道法自然”的庄子恰恰是在贯彻“自然”的准则,通过最为瑰丽的神话、寓言故事,将自己对人世的理解和思考聚笔于普通人,“一人之心”,足可见“千万人之心”。他所示人的,可能只是一个冷峻的侧影,一副漠然的神态。反观现代社会的芸芸众生,或举世浑浊、唯我独醒,悲情于色、疾言厉行;或大厦将倾、于事无补,大有行为饱受约束、举止尽显困厄,以我之力难挽大势的颓唐……而那些真正关注现实,立足今日的人性化的入世者,始终萦怀的何尝不是活生生的人生!

谁说庄子冷眼看世界,他永远牵挂现实生活,一片热肠尽在天下